[人妻熟女
第十二章當天晚上回到家後,我媽再次做了一大桌好菜,還開了雙份的啤酒,為自己終於逃出了淫窟而好好地慶祝慶祝。 我和她先是分別抱著一瓶啤酒乾了幾杯,然後便大吃大喝起桌上的豐盛佳餚來,吃到一半還相擁著去沙發上狠狠地干了一炮,幹完接著再繼續吃飯喝酒,最後臨結束時我又把她拉到桌底下,讓我媽含著我的雞巴大口大口的吹簫,直到我射的她滿臉都是白精,她才站起身來一邊淫蕩的把精液往嘴裡摸,一邊哼哼唧唧的對著我發浪,臉上一片慾求不滿的表情…… 可是這樣的好景並未維持多久,激情過後的我媽不禁想起了那五萬塊錢的「贖身費」因為不可能回家去取這筆錢,因此它對我們母子倆來說不可謂不是天文數字,僅憑我媽這半年靠賣淫而掙的那些嫖資,是根本無力負擔一點的。 看著我媽一臉愁眉莫展的樣子,我的心情也很低落,可是光乾著急並沒有用呀,必須想出個解決辦法才行。 最後經過我媽的前思後慮,她提出了向王軍借錢的方法。因為王軍現在是我媽唯一的熟人,而且他現在手頭很寬鬆,短時間內不會催促我們還債,這樣我們娘倆以後便可以各自找份工作,然後慢慢的掙錢,慢慢的還他,不出意外的話一年就可以還清了。 其實我知道,我媽說了這麼一大堆,只有第一句「向王軍借錢」是重點,後面那些話事實上只是故意說給我聽,照顧我的感受的。因為我和我媽都心知肚明,找王軍借錢就是又欠他一個人情。這錢債自然可以用鈔票還,可那人情債,就必須得我媽的身體肉償了。 於是,當晚我媽就打了電話給王軍,主動「邀請」他到我們家來住幾天,說是要好好的感謝下他這次的幫助。王軍是個明白人,電話裡他連半句推辭都沒講,便求之不得的答應了我媽,並說明天晚上就過來。 隨後我媽跟他掛了電話,看了看在旁沈默不語,抽著悶煙的我,她無言以對,心情也沈到了谷底。 第二天王軍來的時候,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鐘,他滿臉通紅,一身酒氣,隨身還帶了一床被子和幾瓶偉哥。他進了門後還沒等把東西放好,便一下將我媽從椅子上拉了起來,然後用粗壯的胳膊摟著她的腰,又是親嘴又是摸胸的把我媽給強拉進了房間。 那天晚上,我第一次「被」安排睡了客廳裡的沙發。皮製的沙發很柔軟,很舒適,但我卻一整夜都未合上過眼,只是不斷點起手裡的香煙,默默的聽著我媽那一陣陣發自肺腑的動人呻吟,內心充滿了悲涼與傷感,直到第二天天亮…… 「哎……餓死我了!飯做好了沒,趕緊吃飯,趕緊吃飯!」中午剛剛開車去把秦老闆送回家的王軍,此時兩腳一踏進我家家門,就開始大聲嚷嚷著對我媽喊了起來。 「好了,好了,都端上來了……」我媽唯唯諾諾的答應著他,然後又回頭叫了我也趕緊來吃飯。 我本來就沒什麼胃口,更不想和那王軍一起吃飯,可在我媽的一再要求下,我只好很不情願的在飯桌邊坐了下來。 我媽這邊剛剛把我勸好,還沒來得及提筷子,王軍那便又嚷嚷了起來:「慧芳啊,你就先別吃了……我雞巴又有點癢了,你趕緊來給我去去火吧!」 「這……這……大軍,吃過飯在弄吧,好嗎……我兒子還在……」 王軍竟然要我媽當著我的面給他口交,還是在吃飯的時候! 「不行!就現在!媽的,你兒子在又怎麼了?這點誠意你都沒有?趕緊給我爬過來,快點!」 「大軍!不要啊!求你了……我求你了!」 「哼,那好,我現在就走,以後你也別找我了!」 王軍冷笑了一聲後,便起身真的準備離開。 「啊!別!大軍,你別走!」我媽這下徹底繳械投降了,「我……我答應你……還不行麼……」接著只見她先是歪頭悄悄的看了我一眼,眼神裡充滿了無奈和自責,然後又緩緩站起身,走到了王軍的腳邊,撲通一跪,開始給他解起褲腰上的皮帶和拉鏈來。 而此時的我卻一言不發,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,只是繼續自顧自的埋頭吃著飯,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的變化。 我和王軍兩人平靜的夾菜吃飯,互不多看一眼。直到沒過多久,對面王軍的桌底下開始傳來一陣陣「 嘩嘩啦啦」 的吮吸聲,我才稍微頓了頓幾下。 由於我媽只是跪在王軍的側邊,因此從我這個角度望去,正好可以看到她那雙包裹在肉色絲襪裡的性感小腳,以及穿著一條淡紫色丁字褲,正微微翹起的美臀。 為了能夠清楚的看到她那張小臉,我又特地往後退了退椅子,彎了彎腰背,並且一直低頭假裝扒著飯,其實是在觀看我媽給王軍吹簫的樣子。 王軍的雞巴很黑很粗,尤其是龜頭的地方,十分肥大,好像一根火燒的鐵鎚一樣,怒氣衝衝的向上擡著頭。而此時,這根雄壯的肉棒正被它的主人握在手裡,「啪啪啪」,「啪啪啪」,一下下的用力拍打在我媽嬌媚的俏臉和半伸出的香舌上。 我媽一邊將兩個奶子挺的高高,一邊閉著雙眼仰起頭,任他用肉棒隨意敲打著自己的臉龐,同時心裡暗暗祈求著:大軍,快點讓我給你用嘴吹出來吧,別在我的兒子面前羞辱我了…… 約莫過了兩分鐘,王軍才終於停下了惡作劇般的「甩棍」,他騰出了一隻手開始喝起啤酒來。於是我媽便趁勢向前跪了跪,先是用舌尖輕輕的舔了舔他的馬眼,然後又靈活的在整個龜頭肉上面纏繞了幾下,接著是包皮裡面,根部,卵袋……我媽像是給王軍的雞巴洗澡一樣,用自己的柔軟濕潤的丁香小舌,仔仔細細的將他整個陽具用口水打濕了一遍。 看著已經完全沾濕潤澤,並比之前又大了一圈的肉棒,我媽不敢猶豫,立刻用櫻桃小嘴迎上去整支含進了口中。 接著,只見我媽一邊用兩根蘭花指輕夾著王軍的陰莖根部,一邊用另一隻手溫柔的撫摸他的睾丸,一快一慢,不重不輕,節奏感十足的賣力套弄著。過了一會兒又將他的雙丸盡數吸入口中,並用舌頭快速輕舔他的股溝處,弄的王軍下身不斷傳來陣陣溫柔酥爽,十分的享受。 在我媽盡心盡力,恰到好處的口舌侍奉之下,王軍也沒了吃飯的心思。他放下了筷子和酒瓶,用雙手用力按住我媽的後腦,往自己襠部死命一推,同時腰腹使力將肉棒往前猛頂,一直頂到我媽口腔的最深處,他才在小停了好幾秒後,把肉棒一下拉了出來,看著幾絲晶瑩透亮的口水,一頭接著他濕漉漉的龜頭,一頭連著我媽性感的紅唇,王軍又來了一次深深插入…… 喉嚨裡橫衝直撞,肆無忌憚的肥大龜頭,不斷地摩擦刮弄著我媽的咽喉,讓她白眼直翻,心裡充滿了強烈的嘔吐感覺。好在我媽畢竟做過職業妓女,被無數個男人的雞巴深過喉,因此她很快調整好了鼻息與跪地姿勢。一聲不吭的在那任由王軍淫虐她的小嘴,臉上沒有一點不滿的神色。 這王軍也絲毫沒有憐香惜玉,他一邊大幅度挺動下身,一邊拎著我媽的頭髮前後甩動,兩顆睾丸如撞鐘般不斷擊打在我媽的俏臉上,狠狠地肏弄著她的小嘴,羞辱著她的尊嚴,簡直拿我媽的吃飯的嘴巴當成了女人的肉屄使。在男人疾風暴雨般的大力抽插下,我媽雙頰鼓起,面紅耳赤,嘴角的口水流了一地,頭上的細珠也漸漸密了起來。可就是這樣,王軍卻還不滿意…… 「你他媽的別老跪著啊!來,起來!」王軍單手拉扯著我媽的頭髮,大聲對她吼道。 「雙手抱頭,挺起胸分開腳,露出你那騷屄,像蹲馬子一樣給我蹲著吹!」我媽不敢反抗,立刻就脫了裙子照做。直到這時我才發現她那肉色連褲襪襠部早已被開了口,而薄如紗稠的內褲更是只要輕輕一拉腰帶,便可直接向外抽了去。 我不想繼續看著我媽以這種淫穢羞恥的姿勢給王軍吹簫,於是把碗筷一丟,徑直向房門口走去,準備離開這令人心煩的出租屋。 粗暴而下流的口交還在繼續著,見我要走,我媽一言未發,我知道不是她不說話,而是王軍那根粗壯的爛雞巴正滿滿的塞在她的口中,讓她根本開不了口…… 出了門後,我一個人鬱悶的走在大街上,心想這幾天肯定是回不了我媽那兒了,而回家又很無聊,磊子家則暫時不能再去。一時竟變得無處可去的我,只好悻悻的進了路邊的網吧。 我在網吧玩了一下午,在簡單解決了下晚飯後,我又回去包夜玩起了遊戲,直到第二天淩晨5點多鐘,才實在撐不下去昏昏的睡起大覺來。 「叮……叮……叮……叮……」一陣手機鈴聲把我從睡夢中給吵醒了。 我看了看來電人的號碼,這不是齊教授嗎!! 於是趕緊接了起來:「喂,是我,老齊啊……」 「齊教授,您這段日子是怎麼了?我媽……」 「行了,什麼都別說了,有空到我學校來一下。」 「好,好,現在就有空,我這就來!您老等著!」我掛了電話後立刻出了網吧,飛奔似的往車站跑去,一邊跑心裡還樂滋滋的想著:王軍!這下可用不著你了!真正的大救星已經回來啦! 到了齊教授的辦公室,我連水都沒顧得上喝一口,便將這段他不在的時間裡發生的所有事情跟他細細說了一遍,並表明了自己的最終態度:現在只要您齊教授的人出馬,免了那五萬塊的「贖身費」,我媽就可以真正的徹底解脫,並不用再欠那王軍一筆人情。 「呵呵,好辦好辦啊,今天我找你也就為你媽這事。」齊教授一邊喝著濃茶一邊笑著對我說,「既然事情已經差不多了,那我今天下午就讓他們去,看那幫人還敢不敢再問你媽要錢!」 「太好了!太好了!謝謝您,謝謝!」 「呵呵,先別急著謝,你還得先往自己家一趟,跟你爸提前打聲招呼,不然你媽這樣突然就回了家,他肯定會有所懷疑吧……」 「哎!對啊!還是齊教授想的周全,我這就去!」我拍了拍腦門,假裝被他一語點透的樣子,其實心裡暗想:還用你這老頭子提醒我!?就連等下和我爸要說的話,我都早已想的一清二楚了! 離開了老教授學校,我先是去超市買了些熟菜和白酒,然後便順道回了家。 晚上和我爸一起吃飯的時候,我一邊與他酌著小酒,一邊滴水不漏的交待著我媽要回家的事情。大致就是說,我媽在南方生意做的一般,鈔票賺的不多不少,而且南方那城市裡物價又高,繼續待下去也也掙不了太多。因此現在她想回趟家,但卻又怕你嫌她沒賺多少錢而怪她……所以就先打了我的手機,讓我先跟你通報一聲。 「唉……真是……我怎麼會怪她呢!」我爸嘆了口氣,搖了搖頭說,「你媽在外那麼辛苦,你讓她這就趕緊回家吧……不!我明晚親自打電話給她!」 唉……我媽在外面何止是辛苦啊,簡直就是生不如死,受盡折磨。我的心裡暗暗的想著。 「為什麼今晚不打呢?我媽每天晚上都有空的。」 「爸爸今天沒空啊,還有一堆作業等著我批,考試快到了,學生們都……」我這文理文氣,手無縛雞之力的老爸,一輩子沒做過什麼官,當過什麼領導,只知道勤勤懇懇的教書育人。他人情世故上一竅不通,既不會巴結領導,也不會給別人使絆,但對自己老師的本職工作卻認真負責,從未懈怠過。 就這樣一個連髒話都不曾說過一句,性格懦弱,身材幹瘦的可憐教書匠,頭上卻被那無數男人帶上了一頂有幾層樓高的綠帽子。真是令人可悲可嘆啊! 「爸,我敬你!為我媽回家慶祝!」想到這裡我有點心酸,於是又端起了一杯白酒,鄭重的向我爸敬道。他雖然酒量一般,但臉卻從來不紅,今天又高興,多喝幾杯自然不在話下。 「來,兒子……」他用蒼白而修長的手指舉著杯說,「以後你也別到處跑了,找份正經工作,每天都回來住吧……」 「是的,爸!我們一家三口,終於又能團圓了!」………… 我在家睡了一宿,第二天爸爸上班沒多久後,我便接到了老教授的電話,說事情已經順利完成。高老大那幫人一聽我媽是他的「侄女」,再看看他那當官的女婿和厲害的學生們,個個嚇得屁滾尿流,直抽自己的大嘴巴,高老大甚至還給齊教授的女婿跪了下來,懇求饒自己一回。 為了將大事化小小事化了,齊教授囑咐過他女婿等人,這件事只要解決就行,就不要抓什麼人了,以免到時候還讓我媽走法律程序,公開亮相,畢竟「家」醜不外揚嘛。於是這下倒好,高老大得知只是教訓下自己後,便不僅不敢再提什麼「贖身費」的事,還特地拿了一萬塊作為賠償給我媽,就算是私了了。而齊教授知道我們家拮據,就收下了這筆錢,並把那一萬塊封成紅包,下午就一張不少的給我媽送了過去。 真好,事情終於圓滿結束,我媽終於徹底解放了!我內心充滿了無比的歡快,前所未有的興奮佔據了我整個大腦。 「呵呵,王軍!下午趕緊玩玩我媽吧,因為今晚老子就要把你掃地出門了!!」 ………… 晚上,我拎了一個準備裝行李用的大箱子,懷著無比愉悅的心情,一路春風滿面的去了我媽那。並且在去之前,我還特地去成人用品店裡買了一些情趣絲襪,壯陽藥,催情水之類的東西,準備晚上和我媽在出租房裡好好大干一場,在那小屋裡行最後一次的魚水之歡。然後明下午便可以安然回去,與我爸一起三人團聚了。 「媽。我回來了……」我一邊推門進屋,一邊愉快的說道。 可接下來出現在我眼前的情景,卻讓我的心情瞬間跌落至了谷底:只見我媽此時面無表情,頭髮淩亂,肥白的美臀微微上翹翹,豐碩的雙乳掛在胸前,她渾身一絲不掛,嘴裡卻含著根黃瓜,正以雙手和膝蓋同時撐地的姿勢,戰戰兢兢的弓身趴在桌子上。從我媽緊皺的眉頭和額上些許的汗珠來看,她現在應該正感覺十分的疲憊。 可我媽必須得盡力保持著平衡與靜止,讓身體不能有絲毫的動彈。因為此時此刻,在她光滑而細嫩的玉背上,正滿滿噹噹的擺放堆砌著七八隻大小不一的碟子杯子,裡面分別裝著些小菜和燒酒。 而圍坐在我媽身旁的,有兩個一臉淫笑,滿面春光,正赤著膊喝著小酒的猥瑣男人,他們各自是王軍和齊教授! 見我來了,齊教授便晃了晃酒杯,然後他一邊輕捏著我媽的屁股肉,一邊向我招招手,示意讓我也過去喝一杯。王軍則仍然正眼不瞧我一下,他用手托住我媽垂在胸前的一顆碩乳,像揉麵團似地盡情搓弄著。 「嘿嘿,你看,咱這都是跟日本人學來的……」齊教授笑眯眯的給我倒了一杯小酒,說道,「來,小夥子,弄個雞蛋吃吧!」 「雞蛋?哪裡有雞蛋?」看著鋪在我媽背上的幾隻碗碟裡,只有些花生米酸黃瓜之類的小菜,我十分的詫異。 齊教授沒回答我的話,只是朝我媽的下身努了努嘴。 只見我媽雙腿微微的分開了一點,小腹和陰部一收一縮的運動著,她眉頭緊鎖眼睛閉起,嘴裡還時不時發出些低沈的哼哼聲。沒過多久,一隻雞蛋的小頭竟從她的肉穴口露了出來,上面還沾著點點白色的精斑! 我這才反應過來怎麼回事,接著我媽又深深的把頭埋了下去,然後使勁夾緊自己的陰道壁,十分吃力的把整個雞蛋往陰戶外一點一點的推擠著,小腹上的贅肉跟著不斷蠕動,屁眼也像朵微微綻放的小菊花,不時地張開閉合。 看著我媽那痛苦費勁的樣子,正當我準備伸手幫她一把的時候,只聽「?」的一聲,一顆濕漉漉的沾滿陰液,還散發著熱氣的雞蛋已經從我媽的小穴內掉了下來,在桌子上打著滾。與此同時,那根一直含在她嘴裡的黃瓜,也被我媽下身發力時給一不小心咬斷了。 接著齊教授繞到我媽面前,從褲衩裡掏出他那根又黑又短的陰莖,一邊往我媽嘴裡塞著一邊淫褻的對王軍說道,「這老婊子就愛吃肉棍,你還喂她什麼黃瓜?」 王軍聽後笑了笑,然後「啪」的一聲抽了下我媽的肥屁股,雪白的臀肉上頓時出現了五根暗紅色的手指印。嘴裡正含著齊教授雞巴的我媽,仍然在賣力的吮吸套弄著男人的陰莖,她什麼聲都沒出,只是十分順從的擡了擡屁股並將雙腿向兩邊又分開了許多。 接著王軍便把兩段黃瓜分別插入了我媽的小穴和屁眼,他動作粗暴簡單,插入的也很深,只能看見兩個綠色的尖頭留在外面。 看著他們下流的肆意玩弄著我媽的身體,我知道自己也插不上手,於是就剝了蛋殼吃起雞蛋來。 「怎麼樣?你媽下的蛋味道還不錯吧?」齊教授雙手扶著我媽的頭,一邊有節奏的挺動下身,一邊滿臉壞笑的對我說道。 「來,老齊,幹了這一杯!我們把這老娘們帶到屋子裡好好爽幾把!」王軍的雞巴此時已經漲的老高,他擡頭一口悶了手中的酒,然後一手擼著自己的陽具,一手揉捏著我媽的乳房,開始不耐煩的嚷嚷起來。 於是他們倆隨後便把我媽身上的東西都給拿掉,讓我媽四仰八叉的趴在桌子上,接著再一人抓起她的一隻小腳,像提著一塊肥美的大白肉,倒掛著的把我媽給拎進了屋裡。 我跟在兩個男人的後面,默默的看著渾身赤裸,小穴正朝著天而臉卻朝向地面的我媽,她一頭栗紅色的大波浪捲發淩亂的披散著,胸前兩顆碩大雪白的木瓜巨乳無力的拖掛下來,垂在下巴上,深褐色的奶頭剛好與她的嘴唇觸碰在一起。 此時我媽臉上平靜的沒有任何表情,猶如一潭死水,她似乎對這些男人在自己身上的所作所為已經習以為常,無動於衷了。但當我和她眼神交匯,四目相視的時候,我還是看見了我媽眼裡充滿了無可奈何的悲涼與絕望,而我的心裡也不好受。因為我和她都清楚,又一場混亂不堪道德淪喪的男女群交即將開始了…… 進了房間後,齊教授和王軍甩手把我媽往床上一扔,然後各自脫去了短褲,圍坐在她身旁,讓我媽把兩隻胳膊分別搭在他們的肩膀上,一個與她親嘴舌吻,一個舔弄她敏感的耳根,開始正式玩弄起我媽豐滿肥熟的肉體來。 齊教授在與我媽接吻的同時,不僅貪婪的吮吸她柔嫩濕滑的香舌,還十分惡心的不時朝我媽嘴裡吐口水。看著我媽一臉順從的張著櫻桃小嘴,一口一口的接過他這糟老頭吐出來的唾液,齊教授變態的呵呵淫笑著。 而王軍則把我媽的耳根處和粉嫩的頸脖都給舔了個遍,弄的我媽全身酥軟無力,在嘴裡不斷發出低沈呻吟的同時,還時不時地嬌抽著玉體。然後,王軍又將一隻手探入我媽恥毛茂密的桃花源,用大拇指飛快的旋轉她飽滿的肉芽,搓弄她兩片肥花花的陰唇。在王軍粗糙大手的肆意玩弄下,我媽本已淫水氾濫的小穴,現在更是騷癢無比,又酥又麻,一股股粘稠的愛液不斷從細縫裡往外湧出。 王軍在我媽的私處又搓又摸的把玩了好一會兒,見我媽臉色緋紅,乳頭勃立,叫聲也變得越來越嬌媚,便知道我媽的情慾此時已被完全挑起,身體開始不由自主的發起浪來。 於是他先分別從我媽的屁眼和陰道內取出那兩截濕漉漉的黃瓜,並重新讓我媽叼在嘴裡含著,然後和齊教授一起,將我媽一把按倒在床褥上。 我站在旁邊,繼續一聲不響的眼巴巴看著,知道他們馬上要用雞巴肏我媽了。我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陰莖,它已經變大勃起,將下身的褲子頂起了一個小帳篷。 接著,在王軍的授意下,我媽不得不先將自己的雙腿呈180°打開,然後再用手指扣住兩片濕漉漉的陰唇,向兩邊扒去,乖乖的擺好一待肏的姿勢,等著王軍陽具的插入。 與此同時,齊教授也已經爬到了床頭,他側身躺在我媽的臉旁,一邊把我媽的奶子抓在手裡搓扁捏圓,盡情把玩,一邊讓我媽用手給他上上下下的套弄著陰莖。 「臭婊子!再把屄口撐大點!老子平時都怎麼教你的?!」王軍擼著他那根又粗又大的肉棒,罵罵咧咧的讓我媽繼續向兩邊扒開陰唇。此時嘴裡正含著黃瓜,口水流了一灘的我媽,不得不更加努力地用手指拉扯自己的外陰,往外大大擴張著。 王軍看著我媽的肥厚的騷屄,從原本只是一道暗紅色的細縫,變成了現在黑漆漆的小洞,他滿意的淫笑了幾聲。接著,只見他用手扶正粗硬的陰莖,下身往前用力一頂,男人雄壯的肉棒便整支沒入了我媽的陰道內。 雖然心裡已早已準備,但王軍的那根傢夥過於粗大,我媽還是不由自主的昴起頭,嗚嗚咽咽的哀嚎了幾聲。而她正輕撫套弄著齊教授雞巴的玉手,也變得有點不聽使喚了。 於是齊教授便取出我媽嘴裡的黃瓜,將自己的陽具塞了進去,並用雙手一把抓起我媽的秀髮,前後搖動她的腦袋,粗暴的淫虐起我媽的小嘴來。 就這樣玩弄了好一會兒,齊教授竟還覺得不過癮,於是他從我媽嘴裡抽出雞巴,然後站起身擡起腿,像騎馬一樣的跨坐在我媽的胸部上。 一邊享受著我媽溫柔舒爽的口舌侍奉,淫褻的看著美婦人害羞的神情,緋紅的臉頰,一邊坐在一對尺寸足足有34D的大波餅上,鬆鬆軟軟的同時還能隱約感覺到兩粒翹立硬起的乳頭的凸激感。齊教授一臉滿足,十分的消受。 02年下半年的時候,我們家出了一件大事:我爸有一天提前下班回家,無意中撞見了我媽和其他男人亂交。 事實上這是人盡皆知的事情,不過這次我爸可是捅破了那層最後的窗戶紙。 當時我媽正和兩個陌生男的一絲不掛的滾在床上,滿頭大汗的撅著白花花的肥?,被人一前一後的狠肏著肉屄和小嘴。 這兩個男人我爸雖然不認識,但讀者朋友們肯定再熟悉不過了,他們一個叫王軍,一個是老齊,齊教授。 俗話說捉姦捉雙,捉姦在床,我爸這次不僅在自己的床上活逮了我媽和別人的春宮,並且還一下子捉了「三」。事後我媽沒有解釋什麼,只是一個人在房間裡暗自抹淚,而我爸也沒多說,更沒打罵我媽,只記得那次他抽了一夜的香煙,而且第二天還照常去學校給學生們講課去了…… 此後幾天兩人一直未曾說過話,關於此事也沒有任何的交流。 可這樣一直拖著始終不是個辦法,於是在歷經了約一個多星期的思想掙扎和各自冷靜後,我爸媽最終還是去辦理了離婚手續,斷絕了兩人在法律上的夫妻關系。 就這樣,原本至少在表面上還十分融洽圓滿的一個三口之家,至此終於徹底破碎了更不幸的是,我爸這個耳根極軟的書呆子,還聽從了家裡一些無良親戚的歹意慫恿,在僅僅給了我媽兩千塊的「分手費」後,便極其不講情面的將她趕出了家門。 而我作為兩人共同的親生兒子,卻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已墮入貧困深淵的媽媽,決定與母親同進同退,一起離開了這個已經沒有任何意義的家。 由於那時候手裡的現錢十分緊張,因此我和我媽當時只能暫住在一家破舊不堪的小旅館裡,飢一頓飽一頓的艱難度日,不知道未來的路該怎麼走。 雖然心裡恨透了自己的父親,覺得他實在太過絕情,太過昏庸,不過後來細細回想起來,這個一直被蒙在鼓裡,頭上被帶了無數頂綠帽的倒黴教書匠,其實也和我媽一樣——是個軟弱可悲,凡事只懂得逆來順受的可憐人。 因為即使現在已經離了婚,我爸仍對我媽過去的許多事情一無所知,沒有絲毫的概念。 他不知道我媽幾年前曾做過一些民工和城管們的性奴,被他們殘忍地輪姦,性虐,以各種令人髮指的下流方式調教過,侮辱過;也不知道我媽曾在高老大等地痞流氓的威逼利誘下,被迫在鎮上的洗浴中心做暗娼,成為了無數變態嫖客胯下之物,人盡可夫的公共廁所;他更不知道自己的親生兒子——我,也是玩弄奸淫我媽的主力軍之一,常常在賓館或家裡,拿他豐滿肥熟的美麗老婆,當做肉便器和人形娃娃盡情使用,肆意將自己滾燙的精液發射在我媽全身上下每一處肉洞裡。 不過話說回來,可憐之人必有其可恨之處,我那被千人騎萬人操過的親娘如此,自己父親也不例外。 那麼作為本文女主角的丈夫,馮慧芳的老公,「光榮」的人民教師——我爸,他令人可恨的地方在哪呢? 過去所發生的一些事情我們暫且撇開不談,就說說那次我爸捉姦的具體狀況,讀者們便可略知一二了:…… 那天,由於我爸的學校決定臨時調課,因此他提前下班回了家,時間約是下午3點多鐘。 當時的我爸,還騎著已用了十幾年的鳳凰牌自行車。他一顛一波的行進在回家的路上,心情看起來十分不錯。不過,那倒不是因為今天提前放了學,可以早點回家,而是剛才經過路邊攤的時,他終於買到了自己中意已久的兩本文學小記。 可戲劇性的是,當他剛一打開家門,後腳還沒邁進屋裡的時候,我爸的好心情卻一下變得十分複雜起來——他看見了一些令自己感到有點不安的東西:鞋櫃前有四隻陌生的男式皮鞋,旁邊是一雙他說過不讓我媽穿的,裸背式的尖嘴高跟鞋;茶幾上東倒西歪的擺著七八個空啤酒瓶,和一碟吃灑了一地的花生米。 再看沙發上的某些物件,則更是令他徹底震驚了,一件紫色開檔的女士情趣內褲,一條同色系的半鏤空棉質乳罩,兩個仍在嗡嗡作響,表面油光閃亮的黑色跳蛋…… 我爸此時似乎明白了些什麼,只見他迅速扔掉了手中的那兩本書,頭重腳輕的快步往自己和我媽的臥室走去。 隔著緊閉的房門,我爸悄悄地把側臉貼了上去…… 「啊……啊……不要……嗚嗚嗚……嗚嗚……」 「呵!這老娘們肉可真嫩啊,來,老齊,你也來試試!」 「好!來,抓住她的胳膊和腿,別讓這老屄亂動!」 屋裡的聲音來源於兩男一女,那女人發出的聲音非常的熟悉,我爸只聽了她哼哼幾聲,便斷定那女的正是我媽! 站在門外的我爸此時大腦一片空白,目光呆滯而無神,在一陣頭暈目眩之後,他差點沒摔倒在地上。 不過為了一探究竟,我那羸弱的父親還是決定強打起精神,並用一隻枯瘦的胳膊扶著牆,卯足了勁要看看屋裡到底在發生什麼。 只見他小心翼翼的把房門推開了一個小縫,接著吃力的彎下半個身子,探頭向屋內悄悄的望了過去。 就這樣,我爸做出了一個必然會讓他後悔終生的決定。 因為接下來出現在他眼前的那一幕,不僅是他這輩子再也不願看到第二遍的一幕,更是讓他這個文弱書生最後的信念與最初的價值觀,徹底粉碎並扭曲的一幕。 只見在那張我父母已睡了十幾年的木板床上,我媽正渾身赤裸的坐在一個皮膚黝黑的精壯男人懷裡,哭天喊地的大聲叫喚著。與此同時,她還不斷地扭動肉感十足的腰肢,亂蹬兩條潔白而纖細的美腿,但在王軍兩條強硬臂膊的牢牢箝制下,她的一切反抗顯得是那麼的無力。 我媽似乎在十分恐慌的躲避著什麼,不過我爸此時是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與反應的,因為男人們在我媽的腦袋上緊緊套了條款式新穎的黑色連褲襪,只在嘴部開了口子,好讓她可以呼吸出氣。 我媽嘴上兩片又細又薄的朱唇嬌豔豔的露在外面,隨著她的聲聲叫喊,一會兒張開一會兒緊閉。時不時的那兩男人還會伸出手指,強迫我媽含在嘴裡吮吸。場面顯得十分淫蕩。 過了一會兒,剛剛在旁邊稍微休息了一下的齊教授,緩緩地爬上了床來。 只見他不緊不慢湊到我媽耳旁,隔著套在她頭上的絲襪,開始大口大口的又舔又吸起我媽飽滿的耳根肉。 齊教授的舌頭十分僵硬,像一塊用了很舊的洗碗布;旁邊長著兩排不整不齊的大黃牙,上面還沾滿了許多烏黑的煙垢。 由於我媽的雙眼正絲襪被遮住,幾乎看不見任何東西,因此她絲毫沒有預見到齊教授的突然襲擊……在一陣尖利的驚叫聲後,我媽如被電擊似地打了個寒顫,接著又不禁將一隻手緩緩探向了自己的陰戶。 事實上,耳垂是我媽全身幾處敏感點敏感度最高的地方。每次與她做愛前,我只要輕輕在她耳朵上舔上幾小口,我媽就會立馬迸發出高昂的「興致」,她不僅瞬間就會小臉發紅奶頭變硬,下身的淫水更是沒幾秒便開始嘩啦啦的如小溪一般,潺潺流淌個不停。 而這個小秘密——舔耳根比舔小穴更容易讓我媽發騷——還是當年一個老嫖客偷偷告訴磊子的。後來我和磊子在我媽身上試了試……嘿!果然是真靈驗! 我媽這個女人,雖然內心與思想上十分的保守傳統,但她的身體卻是個不折不扣的,貨真價實的蕩婦身體…… 再回到我爸我媽的臥室裡,剛剛舔完了我媽的敏感帶,弄得她私處一片汪洋大海的齊教授,現在又輕聲低語的在我媽耳邊嘟噥了起來,似乎在囑咐著什麼,同時他的雙手也開始有節奏的搓揉起我媽的乳房來。 我爸神情緊張的站在門外,雖然他不知道房裡的男人跟我媽說了些什麼,但從那老傢夥和我媽身後的男人臉上淫褻而猥瑣的笑容上看,我爸預感將有壞事發生在我媽身上了。 果不其然,我媽隨後便順從的用手分別鉤住了自己的兩個腿凹,然後胳膊用力向上一擡,將自己的下肢呈一百八十度向兩側充分的張開,做出了一個女人小便時的姿勢。 於是,我媽下體那「神秘」的陰戶便徹底的暴露出來,展示在了全場包括我爸在內的三個男人眼前。 只見我媽私處的那口原本又窄又小的迷人肉屄,此時正奄奄一息的哈著小嘴,不斷地往外噴溢著一波一波又稠又黏的白色液體,兩片原本就十分肥厚的成熟陰唇,也因為過度的摩擦而更加充血腫脹起來,正無精打采的聳搭在我媽的陰道口上。 相較於平日裡我媽乾淨而整潔的陰戶,此時出現在我爸面前的這個骯髒無比,不堪入目的女人性器,不禁令站在門外偷窺的他,頓生一陣強烈的噁心。 不過我爸雖然十分軟弱,常常還會犯些糊塗,但作為一個從未丟掉過良心的知識分子,他心中的善與憐憫,永遠都是排在首位的。 他看著我媽無助的被人用絲襪套著頭,全身因為不時地驚嚇和強烈的羞恥而不斷顫抖,就像只可憐的肥羊落在了兩頭餓狼嘴裡;胸前一對鬆軟而巨大的豐碩乳房,被人握在手中盡情把玩,肆意搓揉成各種形狀的鬆軟乳房;下體呈深褐色的小穴自不必說,早已被人蹂躪的一塌糊塗,層層褶皺的上面,佈滿了油亮亮的閃爍著淫水的反光。 見到這些,我爸卻又變得感到十分的心疼,想想自己平日裡性格溫和內向,為人既端莊又善良的賢惠老婆,此刻卻被兩個從未見過的野男人像玩玩具一樣肆意淫弄著,真是令人難以想像!!! 不過,最令他感到絕望的是,自己作為我媽的丈夫,此時卻只能呆呆的站在門外眼巴巴的看著,都不知道該做什麼是好…… 要知道,我媽作為一個女人,一名妻子,她多麼希望當自己的肉體被糟蹋蹂躪,人格被侮辱作踐時,她的男人,她的丈夫,可以挺身而出,趕走騎在她身上作威作福,大魚大肉的淫魔們,將她從性與變態的無盡地獄裡給拯救出來! 可是我爸沒有,一直都沒有。而這,也注定了他們最後必將分開的悲劇命運。 也正因為如此,我更能理解我媽心中最苦的地方,因為不斷的絕望與飽受驚嚇的同時,她內心裡還要忍受的常人無法想像的苦楚與自絕,那就是:永遠都不能自甘墮落,「享受」這樣的性快樂。 而這,也是她這個良家婦女永遠不會失去的貞潔本性,和最後的底限。 就在我爸黯然的思緒亂飛時,房間裡的淫戲也一步步的走向了高潮。 面對眼前這個中年熟婦門戶大開的下體,齊教授一邊用手指撲哧撲哧的快速抽插著,臉上的表情十分快樂,好像一個歡快的捅著樹上蜂窩的調皮少年;一邊又緩緩地點燃了一根香煙,並將煙頭放置在僅離我媽下身的陰核不到3公分的地方,令人髮指的殘忍熏烤著那粒早就充血的小肉芽。 此時,我媽只覺得自己的私處時痛時癢,難受不堪,好像有數百隻螞蟻爬進了她的下身,並且在滋滋不停的瘋狂蟄咬著她的嫩肉。 我媽雖然知道,是齊教授的手指在她的陰道里翻江倒海,肆意扣挖,弄的她的陰道壁又疼又癢,但由於被黑色的絲襪遮住眼睛,因此她並不清楚自己的陰蒂正被一根火燙的煙頭變態的灼烤著!只覺得陰戶口那裡的溫度正越來越高又過了一會兒,我媽下體的性器反應越來越強烈,痛感更是越來越明顯,只見她拚命的左右搖晃著的腦袋,並大聲的喊叫著「疼!疼!」。 很顯然,我媽下身的皮肉所能承受的最高溫度,已經達到了極點。可是,面帶著變態淫笑的齊教授,卻仍將手中的煙頭懸在那裡紋絲不動,沒有一點要拿開的意思,仍然繼續燃燒,炙烤著我那可憐的母親。 一直坐在我媽身後,用雙手不停搓弄揉捏,細細把玩著她胸前兩顆巨乳的王軍,在旁邊也看的十分過癮,於是只見他從那對白肉球上騰出了一隻手,然後順著我媽光滑潔白的小腹一直往下撫摸著探去,直到我媽正飽受折磨的肉穴門口,他的大手才停了下來。 隨後,不出所料的是,王軍伸出了一根又粗又壯的手指,並強行插入進那已經被塞得滿滿的陰道內,與齊教授一起,暴力且毫無憐憫的瘋狂指奸著我媽。 齊教授見狀,也變得愈加的興奮了:他不僅加大了手部抽插的力度,並保持著三根手指同時在我媽體內前後挺動,還大大猛吸了一口香煙,讓煙頭的溫度變得更高,更燙,並接著繼續刺激燒灼我媽的性器。 「啊!啊!不要,不要啊!!」「好痛!!啊!!我受不了了!」「啊!求你們了!!啊!!痛啊!!」正遭受著如此虐待與折磨的我媽,好像一隻正被人按在肉板上血腥屠宰的母豬,不斷地大聲呼喊著,嚎叫著,聲音淒厲而悲慘。 伴隨著我媽發自肺腑的痛苦的驚聲尖叫,兩個男人無休無止的四根手指一齊上陣,飛速而粗暴的插弄著她的小穴,扣挖她的陰道壁。隨著頻率的不斷增強,男人們所用的力度和插進抽出的幅度也越來越大,再加上離陰蒂僅毫釐之距的燃燒的煙頭的強烈刺激,我媽下體所能承受的侵犯程度已經漸漸達到了無法忍受的人體極限! 最後,又過了大約半分鐘後,只聽見一聲「啊!!!!」的猛然大叫,我媽那口飽受著摧殘的可憐肉穴,這下再也終於支持不住了! 只見此時的我媽:粉白的頸脖上的正掛著無數點有黃豆粒那麼大的,一滴滴透明的汗珠;下身兩條既修長又白嫩的玉腿,猶如正被電擊了一般,正不斷地劇烈抽搐著。縱觀她的全身,幾乎沒有一塊肉體不是在微微打著哆嗦,從頭到腳,我媽整個人的反應是如此前所未見的強烈與敏感。 與此同時,我媽還一邊拚命的搖擺著自己肉感十足的大肥屁股,並不斷左右甩動那顆仍被蒙在絲襪裡的小腦袋。她掙紮著想儘量併攏早就被男人的兩隻大手緊緊分開按住的雙腿,好像在拒絕或躲避著什麼。 仔細一看,原來是王軍和齊教授兩人竟然玩到了我媽的G點!只見一股股透明中略顯白濁的女性體液,正持續不斷的從我媽陰道口裡大量的噴湧而出,如天女散花般的灑在了床單上,地板上,以及我爸睡覺的枕頭上。 這已經不是我媽頭一回在男人面前「當眾表演」潮吹了,但這一次無疑是最壯觀的一次。因為她不僅噴出了比以往要多一倍還多的大量淫水,還足足「大力發射」了約有20多秒鐘,真是令我不得不再次發問:我媽這個女人的性潛力,它到底有多大?! 另外,隨著這一波高潮的結束,那兩個比禽獸還下作和無恥的男人,總算是停下了他們用手指對我媽私處的殘酷侵犯。與此同時,我媽自己噴射出來的那些體液,也早已徹底打濕並澆滅了那顆煙頭,讓門外正目瞪口呆著的我爸,也好稍稍放下了點心。 「臭婊子!別想死豬一樣的躺在那!給我跪好!」「啪」的一聲,王軍重重的拍了一巴掌在我媽的肥屁股上,並且嘴裡還罵罵咧咧的朝她大聲叫嚷著。 此時我媽正奄奄一息的癱倒在床鋪上,絲毫的不想動彈;她頭髮淩亂,臉上蒼白,眼角還掛著兩串清晰可見的淚痕。 再看看她胸部那一排排深深的牙印和抓痕,以及臀部上剛剛才「打上去」的五根紅通通得手指印,仍然木雞般佇立在門外的我爸,心裡頓時又悲痛到了另一個極點。 再回到房間裡,此時好戲才剛剛開場。 在王軍和齊教授的強制要求下,我媽不得不又一次的翻過身來,乖乖的趴在了床上,並以雙手撐地,肚皮朝下的姿勢順從的跪好,準備迎接他們陽具的隨時進入。 接下來的畫面,我想讀者朋友們是再熟悉不過了:與往常一樣,我媽就像一只任人玩弄的性愛娃娃,沒有反抗沒有拒絕,只是一邊疲憊不堪的仰著腦袋,張著小嘴,一邊大大的分開兩條細長的美腿,高高的撅起肥白的大屁股,讓王軍和齊教授兩人一人一洞,自由自主的前後同時抽插,同時玩弄著…… 雙蛇入洞,雙管齊下,雙龍戲鳳,這兩個男人,真是好不快活!! …… 看見此情此景,門外的我爸此刻終於無法繼續忍耐下去了! 「砰」的一下,他重重的把門給推開了。 看著屋裡赤條條的三個裸體,和一件件散落在地的男女式衣物,他狠狠的咬著牙,並舉起了一隻胳膊,接著,就在空氣已經凝固的這一瞬間,只見我爸顫顫巍巍的用食指指著那兩個男人,說道:「請……請……請你們離開……離開我的家!現在!」 對,沒錯,你們並沒有聽錯。 事情都已經到了這一步,我爸卻還仍然如此的膽小懦弱,不敢伸張,真是令人感到無法理喻! 沒有沖上前去,將那兩個可惡而無恥的男人痛揍一頓;也沒有一把將我媽拽起,橫豎扇她幾個大嘴巴;甚至連一句髒話,一聲咆哮,我爸都沒有說出口! 他所做的,只是「 請」 他們離開! 「呵呵,你……你就是小馮的丈夫啊。」看見我爸突然的破門而入,膽小怕事的齊教授迅速從床上一步跳了下來,「這……這……其實……」接著,只見他一邊急急忙忙的趕緊穿上了衣服和褲子,一邊十分尷尬的和我爸打著哈哈,試圖想先控制住我爸的情緒,再找機會趕緊脫身。 再看床上的我媽,雖然渾身依舊赤裸裸的一絲不掛著,可她已經摘下了頭上一直被套著的黑色絲襪,還就近拿了件睡裙稍稍遮蓋了一點上半身。 我媽很想下床穿好自己的衣褲,可她卻無論如何都不能站立起來,好像被什麼東西釘住了一樣,仍然跪在那裡一動不動,表情十分的扭曲和羞愧。 再看看她下半部分身子,竟然還在有節奏的一前一後不斷擺動著…… 原來,就在此時,一直和我媽玩著「老漢推車」的王軍,不僅沒有感到一絲一毫的不安與害怕,竟然還像當做什麼事都沒用發生似地,繼續以後入式的姿勢,一下下的不停抽插著我媽的小穴! 這可是當著我爸的面啊! 「對不起了兄弟!再把你老婆多借給我玩幾分鐘!馬上就好,馬上就好!」 「你!你這人!怎麼,怎麼可以……」我爸漲紅了眼睛,整個人氣的好像一隻充滿了氣的啤酒…… (寫到此處,讀者們已經「 略知了一二」 ,呵呵,先埋個雷,《可憐的媽媽 》第二部裡,會具體提到未完的部分) 正是由於王軍和齊教授這兩人如此的無休無止,肆無忌憚的玩弄我媽,而且還因為不擔心被我爸這個軟弱書生發現,他們也從來不注意保密。 再加上街坊鄰居的閒言碎語,早已癒演愈烈變的婦孺皆知,而我媽背後的指指點點更是從未停止過。因此如今東窗事發,讓我爸捉姦在床,「頓悟」了自己頭上那頂大綠帽子,也是完全不出乎我的意料之中的…… 離婚後在家的最後一天:此時的我媽,心情十分沈重,已經幾夜沒有睡好覺的她,眼角的淚痕和深厚的眼袋清晰可見,痕跡十分明顯。 我站在一旁不說話,跟著我媽一起收拾著行裝。 與家裡時時刻刻瀰漫著的悲涼氣氛想比,我的腦子裡卻充滿了樂觀的思想。至少在我看來,此次我父母終於決定離婚,事實上可以算是一件好事。 對於我爸而言,他終於可以在以後的日子裡,永遠摘掉頭上那頂厚厚的綠帽子,與自己「淫亂」的老婆徹底撇清了關係;而作為女人的我媽,她這幾年過的也很辛苦,不僅要很不情願的被那兩個男人百般玩弄,過著性奴一般的生活,還得整日提心吊膽,戰戰兢兢的生怕讓我爸知道,這下可好,心中的最大壓力頓時煙消云散了。 現在他們離婚了,對各自來說何嘗不是一件好事,不是一種解脫呢? 不過話說回來,齊教授和王軍這三年來雖然已在我媽身上痛痛快快的爽了個夠,但要不是他們玩弄我媽的時候實在過於無所顧忌,從不為她著想,我們家也不至於會有今天的局面,而且他們還可以繼續拿我媽作樂下去。 這兩個狼心狗肺的好色之徒,真是導致這一切的真正罪惡之源啊。 不過現在大家一拍兩散,徹底斬斷了任何聯繫,也算是他們兩人的自作自受的結果。若以後還想再碰到一次像我媽這樣好欺負的「傻女人」,他們估計得排隊等到下輩子嘍。 不過既然講到了齊教授和王軍這兩個臭男人,我就在這跟大家簡單的說幾段吧,都是些已經有點模糊的回憶…… (以下是關於這三年的部分片段回顧,根據是我媽後來的口述,以及一些我自己的親眼所見) 先說說齊教授這條老色狼。 場景一:午休時間,社科部辦公室的大門緊閉,剛剛吃完中飯的齊教授此刻正躺坐在真皮椅子上,他懶散的微微仰著頭,神情充滿了愉悅和享受。 再往下看,我媽正整個人藏在批改論文的辦公桌桌肚裡,膝蓋跪在地上,她雙手扶著齊教授的膝蓋,將整個腦袋埋在他的胯間,小雞啄米般的上下襬動,正一絲不苟的給齊教授賣力做著口活。 我媽上身穿了件粉色的絲織圓領衫,下面是一條剛剛過膝的碎花裙,她一邊「窸窸窣窣」的認真套弄著嘴裡的陽具,溫柔吮吸兩顆黑不溜秋的睾丸,一邊順從的掀起衣服,緩緩解開自己的胸罩帶,最後向外一扯,兩顆又白又大的肉奶子瞬間便歡快的跳了出來。 齊教授見狀立刻伸出雙手,只見他將兩糰粉嫩的肉球一手握住一隻,肆意搓扁按圓,捏弄成各種形狀,開始盡情的把玩起我媽的乳房來…… 場景二:傍晚五點多,在我爸媽臥室裡的雙人大床上,已經玩弄了我媽一下午的齊教授,此時仍樂此不疲的趴在我媽肥熟的身體上,雙臂環抱著她的粉頸,屁股一拱一拱的在她陰道內做著劇烈的活塞運動。而此刻離我爸下班回家的時間,也頂多只有二十分鐘了。 與此同時,早已香汗淋漓,體力不支的我媽,卻正一邊口齒不清的叫床呻吟,一邊苦苦哀求著壓在她身上的齊教授,懇請他快點射精,以免被不久就要到家的我爸發現。 但正玩在興頭上的齊教授可管不了那麼多,他順手拿起一條我媽剛換下的蕾絲內褲,把她的小嘴一堵,便又俯身繼續大力抽插起來。因重擊而不斷發出的「卡吱卡吱」的肏屄聲,以及床單上一灘灘不知是精液還是淫水的潮濕印記,令我媽膽顫心驚,眼裡充滿了惶恐與不安…… 場景三:週一早上7點,剛剛做完晨練的齊教授,已經準時來到了一家就在其大學附近的青年旅館。他快步走上二樓,拿出一直揣在兜裡的鑰匙,興沖沖地打開了房門。 看著屋子裡的景象,齊教授微笑著點了點頭。 原來就在此時,我媽也「正巧」在這房間裡。她上身赤裸著,只穿了件大紅的薄紗胸罩,下身是條紅色的蕾絲內褲,腿上裹著鏤空的粉紅吊帶網襪,足蹬一雙豔紅色的漆皮高跟鞋,又細又長的鞋跟足足有十幾公分長。 全身一套火辣紅色裝扮的我媽,充分展現出來了婦人獨具的性感妖冶,十分誘人。 更令人血脈噴張的是,我媽此刻並不是像往常一樣跪在門邊迎接前來操穴的男人,而是正被幾根粗硬的麻繩五花大綁的四仰八叉按在床上,手腕和腳踝處也均被手銬拷住,分別鎖在床尾和床頭的銅柱上,屁眼和小穴裡插著兩根黑漆漆的假陽具,此時正開足馬力,「 嗡嗡嗡」 地高速運轉著。 只見我媽奄奄一息的躺在那裡,閉著眼睛一動不動,嘴角流出的口水沾濕了大半塊枕巾。 「呵呵,這進口貨就是好啊,轉了一夜還電力十足嘛!」齊教授一邊急切的脫著衣服褲子,一邊望著已被兩隻電動雞巴折磨了一夜的我媽,淫笑的點頭說道…… 場景四:淩晨兩點多鐘,我家小區對面的植物公園裡。齊教授一手拿著根鐵制的教鞭,一手牽著條鬆緊式紅繩,正悠閒地在公園裡的羊腸小道上慢慢踱著步。而在他身後緊緊跟著的,則是一個豐乳肥臀,面容姣好,但卻赤身裸體,披頭散發的中年婦女! 這是齊教授在拿我媽當狗溜著玩呢! 幾乎在每個週六的夜裡,我媽都會在淩晨的時候偷偷起一次床,然後在披上件大衣就迅速的溜出家門,到對面的公園裡去,與齊教授在某個長椅旁會面。 在齊教授的「規定」下,我媽身上除了那件跑出來時披在身上的大衣,通常是不會再穿其他衣物的。渾身上下,除了一條肉色或白色的連褲襪,以及一雙尖嘴的高跟鞋外,我媽便是赤身裸體,一絲不掛了。 而當我媽和齊教授在那張指定的長椅旁碰到面後,她便會立刻脫去自己身上的那件大衣,然後再學狗的模樣爬上那個長椅,一邊仰起頭看著齊教授,溫順的伸出舌頭,不斷輕聲的哈著氣,一邊蜷起雙手,叉開兩腳,以陰戶大開的姿勢,羞恥萬分的蹲在上面。 最後,齊教授還會親手給我媽的頸脖戴上項圈,嘴裡塞入口球,接著再撕開她連褲襪的襠部,往她的屁眼裡插入一根狗尾巴式的電動按摩棒,並將速率開到最大碼。 待一切完備後,齊教授便一鞭子狠抽在我媽的大肥屁股上,示意她從長椅上爬下來,然後再拉幾下手中的狗鏈,我媽就會像只訓練有素的寵物犬一樣,一邊有節奏的搖晃著兩顆垂在下面的碩大乳房,一邊十分吃力的踩著那雙12公分的高跟鞋,一絲不掛的跟著他,向前悲慘的緩緩爬行著…… 齊教授的故事至此先暫時告一段落。 現在,我再說說我媽的另一個「性伴侶」王軍,與齊教授這老頭相比,他對我媽的玩弄可謂是有過之而無不及。 因為他不僅自己會玩,還時常把我媽「拿出去」給別的男人分享。 事件一:為了在一幫狐朋狗友的面前顯示自己的「牛逼」,王軍常常在深夜的時候把我媽從家裡叫出來,然後讓她陪那群不三不四的混混流氓們一起喝酒,劃拳,打牌,玩個通宵。雖然礙於王軍的情面,那些人始終沒用雞巴肏過我媽的肉穴,但吃吃我媽的豆腐,當她面講講的葷段子,並在她身上上下其手的事情,他們可一件都沒少幹。 比如說在飯局上喝酒的時候,根據王軍的規定,我媽首先得先用啤酒各敬在場的所有人一杯酒,作為今晚的開場白。 於是就見我媽無時無刻不是坐在某個陌生男人的大腿上,不僅要主動給他夾菜倒酒,還要任其將手探進自己的胸罩或內褲裡,含羞忍辱的被人當眾把玩乳房和性器。 一手托住我媽鬆軟渾圓的乳峰底部,一手將她核桃般大小的奶頭往外使力拉長,然後再鬆手讓其自行彈回;或是扒開她迷人的小內和連褲襪,將兩根手指插進我媽的水簾洞,肆意扣挖攪弄她的陰道壁,搞的我媽嬌喘連連,呼吸急促…… 事件二:這些經常玩弄我媽的人中,有一個在外地做瓦匠的老光棍,這人每次回鄉都會與王軍他們一起吃飯喝酒,並且次次都會要王軍把我媽給叫來。 於是往往我媽剛一隻腳邁進飯店的包間,他就急色色的整個人撲上去,將她一把摟在懷裡又是親小嘴吸香舌,又是摸奶子打屁股,嘴裡還大聲嚷嚷著要我媽喊他「老公」。 面對這樣過分的要求,我媽雖然是萬分的不情願,但為了不讓王軍丟了面子,她也只好十分尷尬的一口一個「親老公」,「好老公」,「我也想你」的叫著……在眾人淫褻的陣陣哄笑聲中,當晚的酒席總算是開了筵。 就連去外面上廁所,他也會叫上我媽跟著,讓我媽替他解皮帶脫褲子,並用小手扶著他粗壯的雞巴,輕撫他的烏黑的卵袋,站在一旁看著他尿完他才滿意。這傢夥有幾次甚至還強行把我媽按下,想要我媽給他口交,好在當時有其他的客人到廁所解手,我媽才得以「 倖免於難」 …… 事件三:當酒局喝到興致濃烈,氣氛高潮的時候,王軍還會要求我媽陪這些人玩劃拳的遊戲。 具體的規則是:如果男人們猜輸了,就必須得自罰一杯酒——不過是讓我媽抿一杯酒在口中,然後嘴對嘴的喂給他們吃;而如果是我媽猜輸了,則她可以選擇兩種方式作為「自罰」:脫去一件除了鞋襪在內的衣物,或是彎下身子叼起那個猜贏她的男人的雞巴,在嘴裡含住一分鐘。 很顯然,無論我媽的輸贏,這個規則對她來說都是沒有絲毫利處的,而且王軍的這幫酒肉朋友在酒局飯桌上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,可謂個個都是劃拳高手,和他們猜,我媽自然是贏少輸多。 因此每次和這群地痞流氓們玩到最後,幾乎都只能看見同樣的兩個場景:在七八個面紅耳赤,大聲吆喝的粗俗男人中間,一個體態豐滿,神情羞澀的中年熟婦,正赤條條的光著上身,挺起一對肥碩的吊鐘巨乳跨坐在某個渾身酒氣的男人腰間,用自己殷紅的小嘴給他喂著酒;或是美婦人撅起了彈性十足的雪白肥臀,足蹬著各種時髦高跟鞋,埋頭在男人的褲襠裡,一動不動的把那些長短不一,粗細不同的陰莖溫柔含在嘴裡,隔著她腿上緊緊包裹的肉色絲襪,濃密的陰毛和粉嫩的蜜穴隱約可見…… 事件四:既然不能讓我媽正兒八經的給自己吹簫吮陽,也不能扒開我媽的雙腿暴插她的肉穴,王軍這幫正值壯年的朋友哥們,自然是十分的不滿足。往往一頓酒足飯飽下來,他們不僅吃撐了自己的肚子,胯間的辦事的傢夥也已一個翹的比一個高。 為了「合理」的滿足弟兄們的「生理需求」,平息他們心中熊熊燃燒的慾火,王軍往往會讓我媽採取兩種方式——手足並用。 每當酒局臨近尾聲,餐桌上一片杯盤狼藉的時候,這幫地痞流氓們卻仍然不急著離開,而是各自心照不宣的解開褲腰帶,露出自己又燙又硬的陽具,然後圍在我媽身邊站好。 此時我媽早已被扒的幾乎赤身裸體,她一言不發的坐在四五個男人中間的椅子上,臉色微醺泛紅,乳頭勃立硬起,下身一股股愛液無法控制的往外滲著。 無數隻男人的大手佈滿在了我媽的身上,小穴,乳房,腋下,大腿內側,幾乎每一個關鍵部位都被一隻或幾隻正在把玩的淫手霸佔著。而我媽自然也不能歇著,她今晚最後的「任務」,便是讓王軍這些正無恥下流的調戲著她的弟兄們全部射精,各個滿意的回家。 於是就見我媽表情時而痛苦時而羞臊的坐在那裡,面對眼前這些個鐵棒似的粗大雞巴,她不僅要一手抓住一根賣力的認真套弄撫摸,為男人們手淫打飛機,還要擡起肉感十足的雙腿,用兩隻白嫩的小美腳再包住一根,快速並充滿節奏的不斷搓揉摩擦,以足交的方式讓其出精。 由於這個特殊的「保留節目」,我媽每次被王軍招去陪他們吃酒的時候,都不得不在包裡帶上好幾條絲襪,黑色的肉色的,長筒的吊帶的,各式各樣,一應俱全,讓喜愛足交的男人得到充分享受。 而我也因此會在每天早上剛起床的時候,便興沖沖的第一時間去洗衣機裡翻查我媽的換洗衣物,如果發現有一條以上,並沾著斑斑白精的絲襪或連褲襪,我便可以十分斷定我媽昨夜又是去陪王軍那幫狐朋狗友們喝酒了。 学习了,谢谢分享、、、 看的真带劲 我也试试 哈哈 :lol :lol :lol难得好帖,来顶下:lol 青苹果社区1024 学习了,不错,讲的太有道理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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